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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江“村超”何以破圈

这座黔东南小城内核似乎蕴藏着无数的快乐因子,它做到了一件看起来不可思议的事——让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都感到快乐。

  榕江县月寨村的锣声响了两次。

  第一次是在5月13日,这一天是贵州榕江(三宝侗寨)和美乡村足球超级联赛的开幕式。早上七点,月寨村党支部副书记李腾飞抹了一把脸,拎起村委会的那把老锣,走街串巷,鸣锣喊寨,召集村民去看比赛。一千多号人组成的啦啦队浩浩荡荡,整个村子空了。

  锣声第二次响起是在七月的末尾,月寨村的11名球员一路挺进八强。7月22日,八进四淘汰赛,村民们都很激动,李腾飞把老锣敲得震天响:“尽量把进场机会留给外地观众,大家可以在家用手机直播看球!”这一天,约有50万游客、5万辆外地车辆涌入榕江,目的地只有一个——榕江县城北新区体育场,这里是此次榕江足球联赛的现场,因为参赛队伍是以村为单位的20支“村队”,人们更喜欢把这场比赛叫作“村超”。

榕江县城北新区体育馆“村超”现场。 资料图

  就在2020年底,榕江刚刚彻底撕掉千百年来绝对贫困的标签。两年多后的这个夏天,“村超”的热潮穿过黔东南的峥嵘险峰,伴着苗侗村寨的锣鼓声,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为榕江吸引来338.42万人次游客,这个数字是榕江县域常住人口的十倍左右,截至记者发稿日,游客数量还在不断刷出新高。

  汹涌而来的人潮中,不乏狂热的足球爱好者,但更多的并非球迷。大家来到“村超”的目的不一,但心里大多有着相同的“问号”——“村超”究竟有何魅力?这座小小的西部县城,究竟能够举办出怎样的足球嘉年华?

  与此同时,榕江人也在进行一场思考。网络上的“知名”给榕江带来了不可忽视的流量红利——开赛以来两个月的时间,榕江已经实现旅游综合收入28.39亿元,接近去年全县地区生产总值的三分之一。经历过意料之外的“红极一时”,榕江能否在赛事举办、县域管理上科学有效,能否在富民强县上找到一条可突破的路径?热闹之后,榕江人在足球上得到的快乐与纯粹能否得到妥善的保护?破圈之后的榕江,正在以实践慢慢回答这些问题。

  苗乡侗寨里的足球DNA

  有人说,“村超”的出圈是享受了自媒体时代下的流量红利,但如果走得足够近就会发现,足球早已作为一种日常元素融进了这座西部小城的DNA。榕江人热爱足球,足球也让更多人爱上了榕江,“村超”是一场二者间的相互成就。

  7月22日,前往月寨村开展关于“村超”的田野调查之前,华中科技大学体育学院院长孙竞波一行人的车后备箱里塞满了足球,这是带给月寨村小“李家军”的见面礼。头一回遇到有人来送足球,孩子们好奇地打量着这群说普通话的外来客。“月寨村足球队成立已经22年了,因队员都姓李,所以球队也叫‘李家军’。这群孩子里有人的爸爸、叔叔就是村足球队的。”李腾飞介绍。

  一方长28米、宽15米的水泥地,在月寨村是篮球场,也是足球场。场地左右两边各架一座篮筐,球门却是画出来的,场边被池塘包围。“有时谁踢飞了球,掉到池塘里,还要游着去捡。”其中一名孩子讲起踢球的趣事。

  在榕江,黔地苗乡侗寨中,还隐藏着无数个这样的乡野足球场,承载着乡里人对足球的爱意。

  榕江与足球的“初遇”可以追溯到20世纪40年代。1944年,抗日战争的战火迫使广西大学北上迁至贵州省榕江县。榕江县足球协会副主席、车民小学校长杨亚江回忆起听长辈讲述的往事:“大学生们在校园踢球,老百姓在墙外看得入迷。如果球被踢出围墙,可能就找不回来了,寨子里的小孩早就守在围墙下等着天外飞‘球’呢!”墙里到墙外,足球的种子由此种下。

  热爱可抵漫长岁月。20世纪90年代,榕江县一批足球爱好者自发组织成立了榕江县足球协会。1999年,“三十里平川,两万亩良田”的车江坝区上,一块由废弃稻田改造的简易球场“横空出世”,这片耗时两三个月的“稻田”球场的义务建设者正是车江坝区的村民们。

  榕江县总面积3315.8平方千米,山区面积占95%以上,县城附近的车江大坝是全县唯一的平地。万亩以上的坝子在贵州也不过几十个,车江大坝自然是块“稀罕宝贝”。杨亚江告诉记者:“能从坝子里扒出一块平地做球场并不容易。当时有稻田被洪水冲毁,坑坑洼洼,石头都露出来了。眼看着地不能再种,村民们很心疼。但想着能有一块供大家畅快踢球的地方,村民们的劲又使到一块去了。”聊起往事,杨亚江仿佛又回到了当年与大家伙一起平整球场的热血岁月,脸上的神色都生动了起来。

  上山砍树搭成球门,用石灰粉画线,从事建筑工作的村民开着自家的铲车帮球场填坑,老人家煮好糯米饭带到球场上给众人分食……就是在这块“稻田”球场上,榕江男女老少在热爱足球这件事上达成的默契,初露雏形。

  这块坝下球场也成了“村超”最初的“根据地”。在这片球场上,队与队间,村与村间,大小比赛接连不断。一年一赛的车江足球联赛不够过瘾,“足协杯”“超级联赛杯”“迎春杯”“周末联赛”,各类足球比赛在榕江遍地开花,足球队伍也逐渐壮大。足球在榕江这座小城自然而然地实现了群众参与度与认可度之间的正相关,榕江人对足球的“集体热爱”根深蒂固。

  2017年,榕江县足球协会正式完成注册工作,备案球队达35支,注册球员超千人。足球这项群体性运动在榕江拥有广泛的群众基础,也成为村民间、村寨间情感交流的纽带。

  一场“必然积淀”中的“偶然破圈”

  如果去问榕江人对“村超”的看法,多半会得到这样的答案:“这样的比赛每年都有。”

  的确,在“破圈”之前,足球就已经是榕江人的一种生活方式,其在榕江的发展,是一种“必然”。

  据榕江县县长徐勃介绍,榕江县总人口38.5万,其中有接近5万人会踢足球。也许这个数字还是比较保守的。走在榕江各个或标准或“野生”的球场上,不乏父母带着还在蹒跚学步的孩子来玩球,跌跌撞撞,憨态可掬。足球以一种最普通的方式融入榕江人的生活,经过时间的沉淀,在“村超”期间以一种颇有戏剧色彩的方式呈现出来——

  精确细致地计算,一丝不苟地“爬格子”,完成一天的工作,摘下老花镜,银行职员杨兵跳上“村超”的看台,拿起话筒,就成了妙语连珠、躁动全场的球赛解说员;

  柴米油盐,热油爆炒,颠得一手好勺的“大师傅”孟宪坤撂下锅铲,颠球技术同样一流,是“村超”强队车江三村球队的顶梁柱;

  与工地上的“叮叮哐哐”相比,观众的欢呼呐喊让装修工人伍楚国心跳加速。球门外40多米处踢出“村超”第一脚“世界波”,他几乎成了今年“村超”最火的“明星”。

  绿茵场上,村民们是为村庄荣誉而战、为自己梦想飞奔的“球场英雄”。绿茵场外,脱下球衣,他们就成了隐于各行各业,踏实生活的普通人。这种奇妙的碰撞绘就了“村超”最本质的特征——一场属于群众的草根赛事。

  车民小学的操场要翻新了。记者见到车民小学副校长杨昌文的第一面正是在这个操场。与记者对话间隙,杨昌文不住地用脚尖踢蹭着破碎的跑道橡胶颗粒,仿佛怕老化的操场在我们这些生面孔前露了怯。“这个跑道我们用了四年,因为气候原因,塑胶颗粒跑道在当地不耐用。马上有爱心人士要帮我们盖新操场了。”杨昌文念叨着。

  杨副校长口中亟待淘汰的旧操场,在六年级女孩李再慧眼里却仍是可以自由驰骋的天堂。李再慧是车民小学“追风”女子足球队里大家口中踢得最好的“7号”。校园里鼓楼下的一块空地曾是车民小学足球校队最初的训练场。“一开始觉得足球踢来踢去挺没味的。但后来学校新建了这个球场,能在场上跑跑跳跳,越踢越快乐。”一方四季常绿的人工草皮铺就的标准球场,是李再慧爱上足球的初衷。

  暑假里,榕江县古州镇第四小学四年级小学生韦朝益依旧每天到学校报到。炎炎夏日,已过下午四点,灼人的阳光却一点没有弱下去的势头。暴晒的球场上正在进行人盯人的防守训练。“我家是从山里搬迁过来的。在之前的学校,我一直比较内向,转学之后开始踢足球,整个人也开朗多了。”韦朝益说起自己加入校队之后的最大改变。

榕江县古州镇第四小学足球队队员韦朝益(左)和潘锦涛(右)在球场边。 王明周 摄

  队友潘锦涛的爸妈常年在外打工,踢球带给他的最大感受是“忙起来了”。潘锦涛说:“如果暑假不来学校踢球,会觉得很无聊。”古州镇第四小学的学生多是易地扶贫搬迁而来的孩子和留守儿童,学校里的足球教育为他们提供了新的兴趣支撑。成年人把烈日下的训练理解成苦和累,但孩子的快乐显然自成体系。

  在榕江,足球几乎已经成为必修课。从小学到高中,几乎每所学校,甚至每个班都有拿得出手的男女足球队伍。2015年以来,榕江县每年都会举办县级的中小学三级足球联赛。榕江作为贵州校园足球试点县,有14所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特色学校,41所县级足球特色学校。

  作为首批全国县域足球典型县,榕江县一直十分支持足球运动的发展。目前,榕江县共有25个标准足球场,免费向公众开放。据媒体统计,榕江县目前人均足球场面积为2.856平方米/万人,这个数字远在全国人均水平之上。场地的支撑让榕江人“微信群里喊一声,找块空地就约起”的活动需求得以满足。

  2021年,“大力推进体育事业健康发展”“打造‘全国体育示范先进县’”被写入榕江县“十四五”规划。这座曾经籍籍无名的黔东南小城一直在默默耕耘着自己的体育土壤。近百年的发展积淀,校园足球的普及推广,群众的强烈热爱与广泛参与,让足球运动在榕江大山深处扎了根,今夏火起来的“村超”,只是一场“必然积淀”中的“偶然破圈”。

  属于所有人的乡村嘉年华

  来自江西省九江市某摄影协会的瑛子已经驻扎榕江一个月了。一桩塑料圆凳,一台“长枪大炮”,三十多度的高温下,瑛子和同伴在现场一守就是四五个小时。“其实我们并不懂球。可往这个球场边一站,你想不兴奋都难。”吸引瑛子的,是中场表演中那些具有民族风情的场面。正说着,如雷的鼓点,震天的锣声,隆里花脸龙啦啦队鱼贯而入。瑛子立刻端起相机,摆好架势,镜头随场上的五条彩龙寻踪游走。

  榕江县地跨雷公山、月亮山,独特的地理特性使当地保留了丰富的“文化物种基因”,深林山间的苗侗祖源地存续着原始神秘的民俗文化。榕江为多民族杂居县,苗、侗、水、瑶等16个少数民族在此聚居,少数民族占总人口的80%以上,多彩的民族组成也让榕江的文化无限多元,最不缺的就是最炫民族风。

  到底是哪个村先起的头已经无从了解,不知何时开始,除了球队之间,各村开始在啦啦队阵容上暗暗较劲。村民们挖空心思,特色美食、非遗传承、民族服饰等各类元素叠加,把啦啦队打点得满满当当。

  “本来是由导演组号召大家出节目的。后来报名的啦啦队数量越来越多,赛间表演机会又有限,导演组不得不采取提前录制视频的方式审核节目,让各村啦啦队‘竞争上岗’。”作为“村超”导演组的组长,面对不得不搞起“海选”的啦啦队表演活动,这项“甜蜜的负担”让杨亚江既得意又无奈。

  6月23日,朗洞镇平地村村民陈元端起了个大早。铺毛毡,摆镇纸,研墨,起笔,陈元端笔一挥,在烫金红纸上写成“风调雨顺”四个大字,这张纸被用在啦啦队的花灯上。

  与此同时,浩浩荡荡的队伍正敲锣打鼓地巡村过寨,平地村的“龙请水”仪式开始了。打头护送草龙的是龙骨架的制作者易大龙和张祥文老人,这遵循的是自古以来的仪式规矩。红、绿两个龙宝左右引领,28米长的草龙被11个村里最有劲的年轻后生抬至清水河边。烧香,敬酒,刀头,黄金草龙要“出水”了。这一天,是郎洞镇平地村啦啦队第一次去“村超”表演的日子。

  “别的啦啦队抢都抢不到的上场机会,我们村的队伍一共上了三次!”平地村村民程金萍骄傲地说。

  节目背后的不易鲜为人知。程金萍和丈夫倪由华是此次节目的发起者,停掉手里的其他活计,夫妻俩号召村民一起,从设计草图到最后成型,全部的编织工作由村民们“一手包办”,共两百人次前前后后为节目忙活了一个多月。

  这一切付出被程金萍用两个字概括:“快乐”。快乐与参与,是“村超”最朴素的底色。赛事策划、节目导演、推广宣传、啦啦队组织等一系列活动,赛事准备没有绕出一个“村”字——踢球,是场上22个人的事;但是“村超”,是各个村村寨寨男女老少共同的“事”。

村民自发组织的啦啦队。 资料图

  火了的“村超”给榕江带来了什么

  “村超”是什么时候开始火的?榕江人面对这个问题时却答案各异。

  榕江县晚寨村党支部书记吴帮云通过“抖音”感知到了家乡的“破圈”:一条,两条,三条……六月初的某一天,吴帮云发现在抖音平台上刷到的短视频十条中有八条关于“村超”。视频多关于同一个内容——“六佰塘村队伍楚国踢出‘世界波’”。六佰塘,她对这个地名很熟悉;“世界波”,对于不怎么看球的小吴书记来说,这个词语很陌生。

  榕江县工信局副局长王福刚是从激增的工作压力中感受到“村超”火了的。端午期间,当地酒店订单同比增长超11倍,部分酒店订满期延续至假期后连续几个周末。“接待压力上升到前所未有级别。”王福刚说,“为了应对暴涨的旅客住宿需求,所有的酒店宾馆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同时我们提供闲置公共停车场作为露营场地,开放学校暑期闲置宿舍等措施接待游客。目前榕江有两间较大规模的酒店正在建设中,开业后可满足600间左右的客房需求。”

  火了的“村超”给榕江带来了什么?

  对于县长徐勃而言,榕江终于收获了属于自己的形象IP。

  自2021年以来,榕江曾试图以斗牛、马拉松、牯藏节等方式为突破口塑造榕江IP,结果均不尽如人意。但功不唐捐,尝试过程中,榕江的新媒体产业园从无到有,一批有关文旅产业、传播运营的本土人才孵化成长。这股暗暗成长的力量,也在适当的时机与“村超”形成了配合。上传赛场精彩瞬间,揭秘“村超”背后的故事,喊话自己的偶像来榕江看“村超”……让“村超”走出榕江,他们功不可没。

  对于榕江的老百姓而言,收入的增长是实实在在的。

  利用场馆周边空地,榕江县规划出2000余个摊位,供群众免费摆摊。当地物产丰富,特色美食众多,“地摊经济”搞得有声有色。

  塔石乡宰勇村老人任志芬从事蜡染工艺制作多年。她的摊位上平均每件衣服百元左右,每天四五千元的收入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大学生小吴趁暑假出摊卖起杨梅汁和烧烤,“村超”期间,每星期出摊三天,三个星期下来收入就有一万多元。

  据不完全统计,5月13日至7月29日,贵州“村超”共实现旅游综合收入38.34亿元,同比增长164.05%。

  新媒体的发展也为榕江人民开辟了增收新赛道。榕江县发改局统计,“村超”举办期间,全县1.2万个新媒体账号和2200多个本地网络直播营销团队带动蔬菜、西瓜、杨梅、大米、罗汉果、葛根粉、蜂蜜等农特产品实现销售收入超4亿元。

  “说实在话,如果我们当地的产业发展起来,在家门口就能有更好的收入,又有谁会想背井离乡呢?”吴帮云说。

  人才、信息、合作……各种积极的要素都在加速流入。

  背后是远山上层叠分布的古朴侗寨,身着四十八寨式侗族服饰的晚寨村男女对着镜头兴奋喊出:“缪村长,贵州‘村超’不见不散!”——6月22日,吴帮云的抖音账号“侗寨小吴”里上传了这样一条视频,来自清华大学的“水木清华”组合主唱之一缪杰成了晚寨村“荣誉村长”的事儿也随之被更多人熟知。

  缪杰之后,世界体操冠军刘榕冰、“大将军”范志毅、“足球诗人”贺炜……越来越多有影响力的人物加入榕江“名誉村长”序列。2021年开始,榕江就一直在探索“名誉村长”人才管理模式。据统计,到2022年底,榕江县已吸纳了一批乡贤能人、大湾区企业家、大学教授等共157名优秀人才担任“名誉村长”。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名誉村长”是榕江链接更大天地的新引擎。

  “村超”也吸引了高校的关注。华中科技大学体育学院在前往榕江调研后,与当地文体广电旅游局签订了合作备忘录,定期为当地提供体育物品捐赠、师资培训、足球竞赛体系及校园足球教育建设优化、青少年夏令营活动交流等方面的支持。

  就在几个月前,如往年一样忙忙碌碌张罗着家门口足球比赛的榕江人可能并没有想到,在这个炎热的夏天,他们的家乡会以“足球”之名火起来,同时也接到一张“火热”的考卷——指数式升级的人流量、来自国内国外上亿人关注的目光,这一切都考验着榕江这座小城的承载能力和应对能力。

  考验的结果令人惊喜——只有热闹,没有混乱;只有喧腾,没有纷争。榕江人交出的答卷,温度刚刚好。

  面对“走红”,当地村民表现得很冷静。“摊位不收费,美食不涨价”,似乎是当地群众和外来游客之间达成的默契。不仅不涨价还要降价,虽然“一房难求”,各大酒店仍然推出“村超”优惠价。酒店满房,热情的当地群众收拾出家中空房邀请游客免费住。“村超”期间,类似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这座黔东南小城内核似乎蕴藏着无数的快乐因子,它做到了一件看起来不可思议的事——让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都感到快乐。

  足球的快乐仍在榕江延续。借“村超”的东风,县长徐勃再次通过网络向全国广下“英雄帖”,邀请全国以美食命名的球队前来榕江参加贵州“村超”美食友谊赛。从目前公布的名单看,已有200多支来自全国各地的球队应邀参赛。“体育+民族文化+美食……”,榕江还在继续探索“体育+”之后元素的无限可能。

  都柳江畔,车江坝下,还有无数场乡村足球赛在等待开赛的哨声;哨声响起,隐于市的球员、啦啦队成员仍会放下手中的活计,一呼百应。

  回应对未来发展的追问,榕江已用行动给出答案——主打热爱,未来可期,顺势而动,快乐至上。

作者:农民日报·中国农网记者 郭少雅 刘久峰 见习记者 李克欣

投诉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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