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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泰制药以9.5亿美元收购Semma公司,将在今年第四季度完成

福泰制药(Vertex)是囊性纤维化(CF)治疗领域的全球领导者。近日,该公司宣布已签订一项最终协议,将以9.5亿美元收购Semma Therapeutics,这是一家私营生物技术公司,开创性地使用干细胞衍生的人类胰岛作为治疗1型糖尿病(T1D)的潜在治愈性疗法。根据收购条款,Vertex将以9.5亿美元现金收购Semma公司所有已发行股本,Semma将成为Vertex的独立运营子公司。2家公司预计,该笔收购将在2019年第四季度完成。


T1D是一种自身免疫性疾病,仅在美国,就影响超过100万人。在T1D患者体内,免疫细胞会攻击产生胰岛素的胰岛β细胞,导致无法向机体提供足够的胰岛素使血糖水平保持在正常范围内。高血糖症状可能包括体重减轻、视力模糊、饥饿和虚弱,如果不治疗,T1D可能会迅速导致死亡。

​福泰制药以9.5亿美元收购Semma公司,将在今年第四季度完成

治疗T1D的主要方法是注射外源性胰岛素。胰岛素过少将导致高血糖,过多则可能会出现低血糖。即使接受胰岛素治疗,T1D患者也有可能出现该病的长期并发症,包括:糖尿病视网膜病变和黄斑水肿(这些并发症可能导致失明)、糖尿病肾病(可能导致肾功能衰竭)、糖尿病神经病变(可能导致感觉或疼痛丧失,使患者遭受未被意识到的伤害风险)和心血管疾病(可能导致溃疡、截肢、心脏病发作和中风)。


一个世纪前,随着胰岛素的发现,T1D已从一种快速致命的疾病转变为一种慢性病。目前,T1D是儿童中最常见的慢性病之一。然而,对于大多数T1D患者而言,使用外源性胰岛素管理疾病的基本方法并没有改变。更好的胰岛素配方、胰岛素递送方法和监测技术已使许多患者的临床结果有所改善,但患者个人和家庭的疾病管理负担仍然很重。


一些最严重的T1D患者有资格接受整个胰腺或胰岛移植。在某些情况下,胰岛移植能使患者不再依赖外源性胰岛素,无需每天多次注射胰岛素和监测血糖,持续时间超过十年。然而,器官供体组织稀少,质量参差不齐;因此,只有有限数量的患者可以用这种方法治疗。与大多数移植一样,接受移植的T1D患者将需要终生免疫抑制,以防止其免疫系统排斥移植组织。


Semma公司由哈佛干细胞研究所(HSCI)研究员、哈佛医学院教授Douglas Melton博士和其他人创立,旨在为目前依赖胰岛素注射的患者开发变革性疗法。该公司致力于推进Douglas Melton博士的方法,即在实验室内从干细胞中培养出数十亿个功能性、产胰岛素β细胞,形成岛样群。糖尿病动物模型的初步临床前研究表明,将这些细胞输注至肝脏中足以控制血糖水平。这项突破性技术被独家授权给Semma公司开发一种基于细胞的糖尿病疗法。此外,该公司正在开发最先进的细胞装置和免疫保护策略,以保护这些细胞不受患者免疫系统的影响,并允许进行肝内移植。


Semma公司已经证明了这种治疗T1D的差异化方法,并已取得两项重大科学进展:(1)具有利用人类多能干细胞快速(约30天)产生几乎无限数量的高质量、功能性、干细胞衍生胰岛(SC-islet)β细胞的能力,在动物模型中已被证实能够恢复胰岛素分泌和改善低血糖;(2)开发出了一种新型装置,封装并保护这些胰岛β细胞,使其免受机体免疫系统的影响,实现持久植入,无需持续的免疫抑制治疗。


最近,Semma公司在2019年6月的国际干细胞研究学会(ISSCR)全体会议上公布了在非人灵长类动物和猪身上测试人类干细胞衍生胰岛(SC-islet)的数据,成功完成临床前概念验证。迄今为止,该公司的细胞治疗方法是唯一被证实C肽释放阳性(胰岛素分泌的标志物)和糖尿病血糖控制阳性的胰岛细胞移植项目。


Vertex公司董事长、总裁兼首席执行官、医学博士Jeffrey Leiden表示:“此次收购完全符合我们投资科学创新的战略,为特殊市场的严重疾病患者创造变革性药物。我们很高兴能与Semma的天才科学家合作,在他们已取得的重大进展基础上继续推进,为T1D患者带来有效且潜在治愈性细胞治疗方案。我们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机会,通过推进细胞本身的开发和制造,以及通过高度创新的细胞/设备组合,来变革T1D的治疗模式。”


Vertex公司首席科学官兼全球研究执行副总裁David Altshuler博士表示:“Semma公司首创的治疗方法有潜力解决T1D的人类生物学因果关系。这是一种严重的疾病,目前的治疗方法无法充分控制。与胰岛素注射和胰岛素泵不同,胰岛细胞移植可以提供血糖的生理调节,从而潜在地改善或预防与当前护理标准相关的高血糖和低血糖发作。他们令人信服的动物概念验证数据表明,有机会开发出具有变革性和潜在治愈性的疗法,用于T1D患者的治疗。此外,收购Semma将继续扩展Vertex公司工具箱的尖端技术和能力,并支持我们的领先科学家团队。”

​福泰制药以9.5亿美元收购Semma公司,将在今年第四季度完成

福泰制药30年成长启示:资本寒冬里如何找到长期价值?


这是最好的时代,1716项PD1/PDL1抗体药物扎堆临床试验,国内医药行业第一次得到了资本的青睐。


这是最坏的时代,资本寒冬注定了大量生物医药创业公司难以为续,带量采购撼动了成熟的商业模式。


2019年,应该投资什么样的公司?当整个业界都为此迷茫时,不妨让我们一起回顾一下三十年前同样一场资本寒冬,同样火热的免疫治疗领域,如果你在当年,能从如雨后春笋般的生物技术公司中,看准那家日后成为世界顶级药企的创业公司吗?


1


1987年10月,美股大崩盘,道琼斯指数当日跌去22%,至今仍然是最大的当日跌幅。


一年半以后,经济依然不太景气,生物医药板块自基因泰克疯狂的IPO以后再也没有亮眼表现,而基因泰克这时还没有拿出“重磅炸弹”出来,华尔街对生物医药板块失去了耐心和信心。


1989年1月,一位默沙东的中层科学家辞职创业,成立了一家以计算机技术为基础,致力于改造一种免疫调节剂的公司——这是不是听起来很耳熟?


不过此时的计算机技术还只是蛋白模型,还没有AI、ML,免疫调节剂药物则是FK-506(环孢素),不是PD-1或者CAR-T。


过了几个月,他出来到处讲PPT了。那么,作为一位投资人,你会看到什么呢?


这家公司有一支不错的团队,但缺乏真正的大咖——事实上,他们不久就要把两位真正的大咖开除,其中一人后来还得了诺贝尔奖。


而公司剩下的人中,只有创始人有CEO的头衔,没有其他的CXO——这家公司实行扁平化管理,但员工经常吵架,甚至有人扬言要对同事采取暴力。


这家公司受到了业界一定的关注,但并不比业界其他公司获得的关注多,毕竟那时候免疫调节剂和今天一样,是全行业最火的话题。他们有些对手已经获得了诸如诺华、安进等业界巨头的投资,而他们则被GSK从谈判桌上直接送回了机场。


这样一家公司,你愿意投资吗?


2


投资家们总会遗憾错过了某些投资机会。其中一些是疯狂的投机行为,风险极大,错过了也就罢了,比如17年底的比特币。而另一些则需要投资人的洞察力与判断力,从纷纷扰扰的乱象中发现真正会改变世界的公司。


这家公司就是——福泰制药(Vertex,美股代码VRTX),现在是世界前30的顶级药企,市值超过450亿美元(他们没怎么受到最近美股下挫的影响)。而前文所说的那位默克中层科学家就是当今传奇人物——乔舒亚·博格。

​福泰制药以9.5亿美元收购Semma公司,将在今年第四季度完成

为什么福泰这家在当时看起来并不是特别优质的公司能够在三年内上市,并且成功跻身世界顶级药企俱乐部?


回顾成功的经历再找出些优点,不免有些事后诸葛亮,或者公司的公关吹嘘之嫌。但在福泰的案例中,我们有一份珍贵的创业实录——《十亿美元分子》。


本书的作者巴里·沃斯在福泰创业之初就深入公司内部,为我们客观详细地记录了福泰的创业历程。


让我们一起从“内部人”的视角看看为什么这样一家问题重重的公司依然值得投,而又有哪些公司在投资时需要更加谨慎!


精英却不大牌的团队


福泰的创业团队无疑集合了业界与学界的精英。创始人博格出身哈佛,在顶级期刊上发表过文章,也在默克领导过数十人的团队。


团队中没有什么人是“xx药物之父”之类的大人物。不过,他们的科学顾问却是鼎鼎大名——化学生物学先驱施瑞伯、2013年诺奖得主卡普拉斯,但却没起到多大作用,反而因为可能会暴露公司机密,博格果断将他们开除了。


福泰的结晶学家纳威亚是业界数一数二的科学家,之前发表过多篇重量级文章,因此当福泰的文章被拒稿时,他能向《自然》杂志争辩,要求文章进入同行审议环节。而福泰的董事长本诺·施密特建立了最早的风投公司,还曾长期主持“向癌症宣战”项目,但如此重量级的人物依然不能帮助他旗下的另一家公司赢得EPO的专利战争。


这也许说明了“人脉有用,但不能通天入地”。


因此在投资欧美公司时,不能被公司高层夸张的名头蒙蔽(臭名昭著的Theranos倒是有大量的国防部高官们背书,结果只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局,见《Bad Blood》),他们辉煌的成就不能自动产出新药,他们丰富的人脉也只能作为额外好处。


成功的基础还是一线团队扎实的功力。毕竟药物研发充满了不确定性,公司的成员有研发的能力和经验才是发展的基石。


丰富却有底线的融资


福泰就像大多数的生物医药创业公司,钱是永远不够烧的,招商引资永远是博格最重要的目标。


在《十亿美元分子》一书中,福泰使用或者试图使用了大量的融资手段:风投、私募、研究协议、上市……虽然福泰有许多机会,福泰也非常需要钱,但博格对融资是十分谨慎的,他不是所有钱都要。


博格尽量避免从风投那里拿钱,因为他知道,风投要的回报率最高;他比较偏向于通过研究协议换取赞助,这是符合融资顺序理论(pecking financial order)的。


可以利用科研优势向同行融资是生物医药创业公司的一大特点,因此在生物医药投资中很少会看见融资到EFG轮;反过来说,如果一家有一定基础的生物医药创业公司对风投过于渴望,那么投资人最好谨慎一点。


当然,生物医药创业公司长期需要大量资金的本质也决定了他们离不开风投——哪怕在福泰上市前夕,博格还十万火急的求着董事会里的风投们紧急认购了一批股票好让福泰能如期上市。


灵活却不投机的战略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福泰的战略灵活但不投机。


福泰最早的计划是改进FK-506,但是在各种证据显示FK-506很难改造之后,他们没有一味“不忘初心”,而是及时停止了这个项目。这个决定很明智,因为到目前为止免疫抑制剂仍没有重大进展。


但他们并不是将所有的数据扔进了垃圾桶,而是另辟蹊径,将他们的先导化合物(备注下含义,我是觉得美柏的读者都是医药行业的吧,就直接用术语了,但写全称也行)转为抗多药耐药性化合物开启了临床试验。


另一方面,福泰本来不打算进行抗艾滋研究,因为整个领域非常躁动(比现在的免疫治疗还躁动),博格不想因为投机而开展研究。


然而在科学家自行进行的研究中,他们发现了很有希望的苗头,因此博格同意启动了抗艾滋项目。


这个意外的转型促成了数年后福泰第一款药物的上市。


福泰以免疫抑制剂起家,却首先上市了抗病毒药物,现在又深耕罕见病药物,凭着灵活的战略日渐成长。虽然目前PD1/PDL1、CAR-T药物研发十分火爆,但癌症治疗远远没到终点,新的基础研究证据也在不断涌现。


如果行业发生巨大的变动,创业公司能否向福泰那样灵活调整战略将决定了他们是树倒猢狲散就此作罢,还是能在新的热点中乘风破浪。


3


商业世界充满了动态,当时有些同样优秀的公司已经销声匿迹,有些陷入困境的公司却能绝处逢生。


《十亿美元分子》一书中不光讲述了福泰的故事,也记录了当时生物制药界的业态,或许会给当下的企业和行业颇多启示。比如现在鼎鼎大名的再生元公司,在当时因为坚持开发前景不明的治疗“渐冻人”的药物而内外交困,但他们由于上市时机好,有大量的资金储备得以聘请默沙东的前CEO带领他们走出困境。


这些戏剧性的变化正是投资这门艺术的精彩之处。


当年跨境投资的主角是日本,看准福泰的是中外制药(Chugai Pharm,他们之前成功投资了EPO,赚的盆满钵溢,现为罗氏制药集团成员)。


三十年后的今天,又一次似曾相识的资本寒冬,又一次免疫学研究的大突破,只不过这一次跨境投资的主角变成了中国投资者,那么你准备好发现下一家三十年后的福泰了吗?


投诉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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